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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詮釋學課時,老師說施萊爾馬赫將理解建立於「猜測」是多麼地可笑,
然而語言的多義性如此難解,身為平常人的我們又何嘗不無時無刻都在進行猜測的工作?
當我們依靠語境試圖進行理解時,或許可以慶幸彼此間的溝通有語境的支撐,不再輕易搖搖欲墜,
只是語境又能給我們多大的援助,語境的極限究竟在哪兒?
就算有語境,就算當我們面對著彼此的面容,我又能以何種程度理解你?

你理解的我,是真的我嗎?

我理解的你呢?

失去語境依憑的文本而言,作者的世界或許是難以進入的,
但是功利點講,就算我進入不了作者的語言世界,又如何呢?
就算我憑藉著詮釋的高深功力而與作者產生聯繫,又如何呢?
我的人生、作者的人生,能有多大的改變?
這樣的我,又能挽救多少自己的人生?

《巴別塔之犬》中有關「巴別塔」的隱喻暗示著人與人之間溝通的不可能,
因為我們永遠處於「誤解」,
當巴別塔倒下的瞬時,在漫天風沙中你我的面容恐再也難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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