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我從繁殖場手中接過小王子時,小王子的牙齒狀況就非常的糟糕,當時雖然有幫小王子洗過牙,不過在琺瑯質幾近被破壞殆盡的情況下,即便這一年多來我都有幫小王子刷牙,不過還是抵擋不了牙結石大軍的侵略。於是在經過一番身體檢查(註),確定小王子的身體狀況能夠承受麻醉洗牙後,今天便帶小王子前往中壢的中央動物醫院進行洗牙。
當我從繁殖場手中接過小王子時,小王子的牙齒狀況就非常的糟糕,當時雖然有幫小王子洗過牙,不過在琺瑯質幾近被破壞殆盡的情況下,即便這一年多來我都有幫小王子刷牙,不過還是抵擋不了牙結石大軍的侵略。於是在經過一番身體檢查(註),確定小王子的身體狀況能夠承受麻醉洗牙後,今天便帶小王子前往中壢的中央動物醫院進行洗牙。
10月3號是承睿的大喜之日,由於婚宴會場遠在高雄,所以我們一行人在10月2號就得先驅車南下。這裡就有個難題啦,就是Prince要怎麼辦?在多方打聽之後,我決定帶Prince到觀音鄉的「悠遊狗」看看。
於是我在九月中時便先帶著Prince到悠遊狗探路,悠遊狗的環境主要就和他們網頁裡的照片一樣,外頭有寬闊的大草地,也有遮陽的棚子及半室內水泥地區,基本上環境很乾淨也很舒服。房子內部和一般民宅的格局大致相同,只不過在各個房間裡又區分了好幾個狗狗的專屬套房。狗狗套房的空間不小,環境很整潔,沒什麼狗味。而且會將大狗和小狗的住宿環境作區隔,通常小型狗會住樓上。在我向悠遊狗的員工表示Prince不能上下樓梯後,他們也表示能抱Prince沒有問題。而且若Prince的房間要放尿布的話,他們會找個較大的房間給Prince。每天的放風時間大致上如網頁上所述,但會視情況做調整,大小狗狗會分開,並請會有員工在一旁留意狗狗們的交際狀況。
基本上,我覺得悠遊狗的員工訓練很成功,員工的應答有禮,並且有問必答,這讓我放心了很多。於是當天便填了客戶資料,預訂了Prince的住宿套房!
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一個特別好運的人,沒有偏財運,對於執著的事物總是傻傻地往前衝。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走到了現在,不算特別順遂或顛簸,倒是在多個關鍵時刻得到了許多貴人適時地伸手相助。
或許我能說,我不是特別好運,但在貴人運上還算不錯。
這一年多來,最讓我感動的人是C,有時我甚至想,如果我達不到現階段該達到的目標,那我最對不起的人便是給了我如此多的關懷、幫助、建言的C了。在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裡,虛偽矯情的人不勝枚舉,在看多了人間世態的荒謬後,更覺得C的真誠難能可貴。打從心底的關懷詢問,不是客套、不是場面話,每每讓我心底暖呼呼了起來,充溢著感動及感謝。
我是一個很麻煩的人,從來沒有否認過。
在我的生活、周遭的人事物邊劃著一條只有我心底明白的界線,當你不小心跨越了,警報大響,「不好意思,你越界了。」好臉色很難裝得出來。
仔細想來,這樣的癖性從很小的時候便已根深蒂固,我的空間、我的隱密、我對自己說的話……,對不起,閒人止步。
2010年的8月15日,天氣晴且炎熱,天空很藍,陽光燦爛得讓人想逃離,我們清晨五點起床,由台東池上啟程,七點左右到了花蓮的六十石山。
六十石山陡峭而蜿蜒的山路,沒有四輪驅動的車恐怕會顯得吃力,七點的六十石山已擠滿人潮與車潮,金針花開了滿山,我們倒也被滿山的觀光客擠的動彈不得。好不容易循著山路攻上了山頂,群山環繞身旁,山嵐彷彿觸手可及,這是花蓮的獨有美景。
天氣實在是太好了,怎麼拍都有著一片蔚藍的天,這裡,是花蓮啊。
7月10日當天一早,開車帶我妹到學校對面胡亂吃了頓早餐,隨後便將他帶到轉學考考試的考場準備。考場在通識大樓,一個我大學上了四年討厭的通識課(像是例行公事般感到懶惰)、碩士四年每週五一早(對晝伏夜出的我來說,猶如天剛亮的八點)擔任助教的地方。上圖的右側迴廊,曾經是我與C考完看不懂的(二修)大一英文期末考,衝上前擁抱予以安慰的地方。循著迴廊繼續望前走,可以發現一間麻雀雖小,五臟俱全的辦公室,是我當助教時,幫了我很多,甚至到後來有時會相互攀談、揶揄、關心的工友蘇先生的工作地。自通識大樓的正門往左轉,則可以找到四年助教歲月裡,愉快的「聽覺藝術欣賞」課程的上課處106階梯教室。
八年,八年來在這棟大樓東奔西跑,趕赴不同的課程、不同的工作,青春像是在奔跑中無意間丟失,今日回頭一望,喜悅與感慨同湧而至。
前些日子到新竹演藝廳觀看了愛爾蘭踢踏舞劇——「舞王」,我必須說很難有一齣表演讓我看得如此生氣。
其實我對踢踏舞一直都不感興趣,我喜歡一些比較深沈、發人省思的表演。雖然每年都能在電視中看到有關愛爾蘭踢踏舞劇的廣告,票房似乎也一直很棒,但總引不起我的注意。這次會購票主要是因為對舞作中劇情的鋪陳感到興趣,很好奇(也很期待)該舞團會如何將踢踏舞及他們所想要表達的劇情作完美的融合,所以便立即上網選購了兩張票。
那麼,讓我來說說為何我會如此生氣吧。
7月10號我妹要到中正考轉學考,我這個好姊姊便義不容辭的叫啾吉開車南下陪我妹考試。由於10號一大早就要考第一堂,於是9號晚上先到好心的曉娟姊姊家借住一晚。
沒想到,映入眼簾的竟是……
對我來說,流浪動物這塊一直是我刻意隱藏的痛,常常在路上看到被遺棄的找不到家的狗狗(很多是大家口中所謂的「名犬」)、收容所裡等待生命奇蹟的狗狗,都刻意的別過頭去假裝遺忘。因為我沒辦法把他們都帶回家,能做的也只有給他一餐粗飽,或提供金錢資助給需要幫助的動保團體。人的力量太渺小了,作惡的念頭卻往往比為善來的大。最醜惡的生物卻自以為自己的生命高於一切,愚蠢又可悲。
我永遠忘不了當初我打電話給現在已經是我家肥嘟嘟「老虎」的前飼主時,前飼主惡劣絕情又幼稚的態度。人真的好天真啊!總是能為自己的惡行找到絕佳的合理化自我欺瞞。據老虎的前飼主說,他撿到了這隻狗而想要飼養,所以帶他去結紮植晶片(準確的說,是到收容所做廉價的結紮植晶片),但是他父親(就是被學生目睹把狗狗帶到學校附近丟棄的那個XX)堅決反對,丟了幾次。原飼主剛開始還把狗狗撿回家,後來父親恐嚇再撿回來就要把狗帶到山上丟。所以,原飼主對我說:「你不覺得他在學校自由自在的很開心嗎?」、「山上的狗多兇你知道嗎?」、「有病(愛利希體)你就放回去,不要管他!」……。後來,無論多惡劣的話都出籠了,歇斯底里的謾罵,你以為這樣就能減輕你的罪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