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們還年輕的時候,生命的樂章剛剛開始,他們可以一起來譜寫他,互相交換動機像托馬斯與薩賓娜相互交換禮帽的動機,但是,如果他們相見時年歲大了,像薩賓娜與弗蘭茨那樣,生命的樂章多少業已完成,每一個動機,每一件物體,每一句話,互相都有所不一樣了
- 9月 11 週二 200720:12
人們還年輕的時候,生命的樂章剛剛開始,他們可以一起來譜寫他,互相交換動機像托馬斯與薩賓娜相互交換禮帽的動機,但是,如果他們相見時年歲大了,像薩賓娜與弗蘭茨那樣,生命的樂章多少業已完成,每一個動機,每一件物體,每一句話,互相都有所不一樣了
我想我們都是自私的人,只想好好地保護現有的一切,於是矇上眼,拒絕所有的感官,也拒絕去聆聽內心的聲響 或許,我們都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害怕改變,害怕付出,其實癥結點只在於我們害怕傷害我們守著自己小小的堡壘,期待幸福的到來誰都沒有錯,我們只是太愛自己,太怕受傷 所以我們選擇了武裝 只是這樣的我們,快樂嗎?
之所以會喜歡平井堅的輕閉雙眼,可能是因為每當聽到了他的副歌部分時,腦海中總是不由自主的浮現電影中朔太郎不斷奔跑的畫面 在電影的開端,長大後的朔太郎在河堤邊狂奔,有哭泣嗎?或許有或許沒有,但這似乎不重要,因為是心在哭泣,在淌血當痛徹心扉的瞬間,似乎只能透過身體上的折磨來消融,心中的哀傷無力以及苦痛如此
有點久遠的電影,記得當時是在新竹華納威秀看的片子,旁邊的女生後面的男生哭的淅哩嘩啦,反倒是忘了自己有沒有哭 但其實很感動 有人說這是部太煽情的電影,有人說看不出其中的意義,有人說日劇比較好看......或許是看過電影後先入為主的概念,我一直沒辦法靜下心來把這部日劇看完,電影版的煽情與否我沒感受到,更
這個世界賴以立足的基本點,是回歸的不存在因為在這個世界裡,一切都預先被原諒了,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許了 回歸的存在與否,或許可以分成兩個層面來理解:事件的單一性與行事風格?遭遇?處事方式?的輪迴性 在人的生命中,或是人類的歷史中,某一事件發生後也就隨而消失,例如法國大革命也就這麼一次,就算革命有千千萬萬